只是腦袋剛碰上枕頭,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,蹭的一下又坐起來。
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,因為這貨壓根就沒一種名叫生氣的功能。
她記得肖戰(zhàn)過來的時候,還想給她解釋來著。
臥槽。袁江痛的捂住后腦勺:不就問一句嗎?
然而顧瀟瀟比他更大聲:對,老子就是不服,因為老子進軍校才第二天,還沒適應你們這些破規(guī)矩,你就是變著法懲罰我們。
但顧瀟瀟卻猜到了大概,這應該是要檢查內(nèi)務。
臥槽。袁江痛的捂住后腦勺:不就問一句嗎?
艸你大爺。她不耐煩的抓著被子狠狠的握住,不用想,肯定是蔣少勛那個賤男人又在作什么幺蛾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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