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肅凜回了家,從地窖中搬出來兩麻袋糧食,打開看了看,還算干燥,應該差不多。不過他沒有和交稅糧一樣立時就去,而是搬到了里間。
老大夫姓趙,他的醫(yī)術(shù)在整個歡喜鎮(zhèn)都是有名的,聽說還有都城那邊的貴人來找他診過脈。
其實各家只要有糧食,根本不需要去鎮(zhèn)上,衣衫這些儉省一些,縫補一下,隨便穿個幾年。至于鹽,有的吃就吃,沒得吃也可以不吃,只是村里老人都說,吃了鹽有力氣干活,家中還是不能缺的。不過鹽這東西,買一罐可以吃很久了,還沒聽說村里哪家缺鹽的。
而張全富,當天夜里到了村長家中,不知怎么說的,村里就傳出消息,當初他們分家,其實還未上報,如今他們還只是一家人,只需要出兩百斤糧食或者一個人就行。
兩人花了兩天時間,才算是把外頭那段路的籬笆扎好,看起來好看不說,再不用擔心驕陽摔下去了。
張采萱不置可否,來都來了,看看也行,一股腦把東西塞進他懷中,走過去看,抱琴正拿著一塊包頭的頭巾比劃,看到她過來,興致勃勃問,怎么樣?
張采萱看到她在顧家門口敲門, 很快就進去了。重新低下頭, 給秦肅凜遞竹子。
虎妞不解,但是我們今年的都交過了啊。
張采萱微微皺眉,又伸手摸了摸脖子,為了這點傷和她計較,倒顯得她自己小氣,擺擺手道:你以后小心點。
今年過年,驕陽也上了桌,夜色下透著昏黃燭火的小院子里,偶爾有驕陽軟軟的聲音傳出,配上兩人的笑聲,格外溫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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