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看著兩人的背影,在沙發(fā)里坐了下來。
慕淺本以為霍靳西至此應該氣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這男人哪有這么容易消氣?
他負責剝,慕淺就負責吃,分明是怎么看怎么可憐的樣,偏偏霍祁然似乎自得其樂。
慕淺轉頭看著霍祁然,做出一個絕望的神情,完了,被抓到了!
是為了我和祁然一起過來準備的?慕淺又問。
之前是說好短途旅游的嘛。她說,不過后來看時間還挺充裕,干脆就滿足他的心愿咯??墒悄莻€小破孩,他自己可有主意了,想要去哪里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,都不容我插手,所以我們的行程都是他安排的!
她又羞恥又害怕,單薄的身軀實在難以承受這樣的,尤其他還在身后
直到三個人一起出門上車,霍靳西才對慕淺道:吃完飯后我會連夜飛紐約。
事實上,他這段時間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個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經有十三天沒有見過他了,就算整個晚上都盯著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