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唯一從衛(wèi)生間里走出來的時候,正好趕上這詭異的沉默。
容雋還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聞言思考了好幾秒,才想起來要說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額頭,道:他們話太多了,吵得我頭暈,一時顧不上,也沒找到機會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來,我就跟你爸爸說,好不好?
手術(shù)后,他的手依然吊著,比手術(shù)前還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喬唯一幫忙。
說完她就準(zhǔn)備走,可是腳步才剛剛一動,容雋就拖住了她。
兩個人在一起這么幾個月,朝夕相處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當(dāng)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還躺著?喬唯一說,你好意思嗎?
至于旁邊躺著的容雋,只有一個隱約的輪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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