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單獨兩個人在一起吃了晚飯。
她一邊說著,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請你回家吃飯。
一直以來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車禍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體情況到底是怎么樣的。傅城予說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臨江這么多年,又看著她長大,肯定是知道詳情的。
那一個月的時間,她只有極其偶爾的時間能在公司看見他,畢竟他是高層,而她是最底層,能碰面都已經算是奇跡。
顧傾爾走得很快,穿過院門,回到內院之后,走進堂屋,順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貓貓,隨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傅城予看著她,繼續(xù)道:你沒有嘗試過,怎么知道不可以?
顧傾爾低低應了一聲,將貓糧倒進了裝牛奶的食盤,將牛奶倒進了裝貓糧的食盤。
此刻我身在萬米高空,周圍的人都在熟睡,我卻始終沒辦法閉上眼睛。
明明是她讓他一步步走進自己的人生,卻又硬生生將他推離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