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硯伸出舌頭舔了她的耳后,孟行悠感覺渾身一陣酥麻,想說的話都卡在嗓子眼。
孟行悠心一橫,編輯好一長串信息,一口氣給他扔了過去。
孟行悠說不上為什么,突然很緊張,遲硯漸漸靠近,她閉眼用手抵住他的肩膀,磕磕巴巴地說:你你別靠我那那么近
遲硯還是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,力道反而愈來愈重,孟行悠心跳不穩(wěn),亂了呼吸,快要喘不過氣來,伸手錘他的后背,唔唔好幾聲,遲硯才松開她。
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準備,孟行悠卻完全沒有,孟行舟常年在外地,她并不想出省。
遲硯腦中警鈴大作,跟上去,在孟行悠說第二句話之前,眉頭緊擰,遲疑片刻,問道:你不是想分手吧?
孟行悠放下筷子,起身走到黑框眼鏡旁邊,淡聲說:你去搶一個國獎給我看看。
當時在電話里, 看遲硯那個反應好像還挺失望的,孟行悠費了好大勁才沒有破功笑出來。
孟行悠早上起晚了,鄭阿姨做得早飯就吃幾口就趕著出門,經過一上午奮筆疾書,高強度學習,這會兒已經餓得快翻白眼。她對著廚房的方向幾乎望眼欲穿,總算看見服務員端著一份水煮魚出來。
遲硯緩過神來,打開讓孟行悠進屋,門合上的一剎那,從身后把人抱住,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,咬了咬她的耳垂,低聲道:悠崽學會騙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