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挑了挑眉,隨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請我下館子?
可是她卻完全意識不到一般,放下貓貓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墻下,抱著手臂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墻面。
原來,他帶給她的傷痛,遠不止自己以為的那些。
顧傾爾起初還有些僵硬,到底還是緩步上前,伸手將貓貓抱進了懷中。
他的彷徨掙扎,他的猶豫踟躕,于他自己而言,不過一陣心緒波動。
他思索著這個問題,手頭的一份文件來回翻了三四遍,卻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。
傅城予一怔,還沒反應過來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,顧傾爾已經驀地用力掙開了他,轉頭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這幾個月內發(fā)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頭,反復回演。
顧傾爾朝那扇窗戶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