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淺輕輕搖了搖頭,說:這么多年了,我早就放下了。我剛剛只是突然想起沅沅。容恒是個多好的男人啊,又極有可能跟沅沅有著那樣的淵源,如果他們真的有緣分能走到一起,那多好啊。只可惜——
霍祁然男孩天性使然,看見士兵和警衛(wèi)都很激動,全程趴在車窗上行注目禮。
周二,慕淺送霍祁然去學(xué)?;貋?,坐在沙發(fā)里百無聊賴之際,拿出手機(jī),翻到了霍靳西的微信界面。
霍柏年聽得一怔,還未來得及開口,便又聽霍靳西道:上次我媽情緒失控傷到祁然,據(jù)說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時不小心讓媽給聽到了,您相信這樣的巧合嗎?
于是慕淺被迫裹上一件嚴(yán)實(shí)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門。
初秋的衛(wèi)生間空曠而冰涼,身后的那具身體卻火熱,慕淺在這樣的冰火兩重天中經(jīng)歷良多,直至耗盡力氣,才終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慕淺這才又推了霍靳西一把,抽回自己的手來,快走吧,你走了我好回去睡覺。
霍靳西聽了,非但沒放開她,反而扣住她被反剪的雙手,將她往自己懷中送了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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