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傾爾朝禮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剛才里面的氛圍那么激烈,唇槍舌戰(zhàn)的,有幾個人被你辯得啞口無言。萬一在食堂遇見了,尋你仇怎么辦?
顧傾爾微微偏偏了頭看著他,道:隨時都可以問你嗎?
他寫的每一個階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親身經(jīng)歷過的,可是看到他說自己愚蠢,說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問題歸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來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圖書館時恰巧遇到一個經(jīng)濟學(xué)院的師姐,如果不是那個師姐興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場據(jù)說很精彩的演講,那她也不會見到那樣的傅城予。
傅城予一怔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,顧傾爾已經(jīng)驀地用力掙開了他,轉(zhuǎn)頭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所以她才會這樣翻臉無情,這樣決絕地斬斷跟他之間的所有聯(lián)系,所以她才會這樣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這唯一安全的棲息之地。
傅城予緩緩點了點頭,仿佛是認同她的說法。
顧傾爾只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卻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頭就出了門。
傅城予看著她,繼續(xù)道:你沒有嘗試過,怎么知道不可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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