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無力靠在霍祁然懷中,她聽見了他說的每個字,她卻并不知道他究竟說了些什么。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彥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淚縱橫,伸出不滿老繭的手,輕撫過她臉上的眼淚。
是哪方面的問題?霍祁然立刻站起身來,道,我有個叔叔就是從事醫(yī)療的,我家里也認(rèn)識不少業(yè)界各科的權(quán)威醫(yī)生,您身體哪方面出了問題,一定可以治療的——
景厘仍是不住地?fù)u著頭,靠在爸爸懷中,終于再不用假裝堅強和克制,可是縱情放聲大哭出來。
他決定都已經(jīng)做了,假都已經(jīng)拿到了,景厘終究也不好再多說什么,只能由他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個孩子?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難過,也可以平靜地接受這一事實。
這一系列的檢查做下來,再拿到報告,已經(jīng)是下午兩點多。
景厘掛掉電話,想著馬上就要吃飯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極致,終于還是又一次將想問的話咽回了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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