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雋應了一聲,轉身就走進了衛(wèi)生間,簡單刷了個牙洗了個臉走出來,就記起了另一樁重要事——
衛(wèi)生間的門關著,里面水聲嘩嘩,容恒敲了敲門,喊了一聲:哥,我來看你了,你怎么樣?。繘]事吧?
誰要他陪啊!容雋說,我認識他是誰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著,想要找人說說話,難道找這么一個陌生男人聊天?讓我跟一個陌生男人獨處一室,你放心嗎你?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機,給我外公開了很多年車。容雋介紹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喬唯一聞到酒味,微微皺了皺眉,摘下耳機道:你喝酒了?
喬唯一同樣拉過被子蓋住自己,翻身之際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聲輕笑。
隨后,是容雋附在她耳邊,低低開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凈了
接下來的寒假時間,容雋還是有一大半的時間是在淮市度過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則是他把喬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過的。
容雋出事的時候喬唯一還在上課,直到下課她才看到手機上的消息,頓時抓著書包就沖到了醫(yī)院。
等到她一覺睡醒,睜開眼時,立刻就從床上彈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