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橋一走,不待喬仲興介紹屋子里其他人給容雋認識,喬唯一的三嬸已經(jīng)搶先開口道:容雋是吧?哎喲我們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學半年就帶男朋友回來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說自己是桐城人嗎?怎么你外公的司機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嗎?
喬唯一輕輕嗯了一聲,愈發(fā)往喬仲興身上靠了靠。
而跟著容雋從衛(wèi)生間里走出來的,還有一個耳根隱隱泛紅的漂亮姑娘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朧朧間,忽然聽見容雋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說出來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學家里借住是幾個意思?這不明擺著就是為了防他嗎!
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嗎?喬唯一說,想得美!
這樣的情形在醫(yī)院里實屬少見,往來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都準備了。梁橋說,放心,保證不會失禮的。
直到容雋在開學后不久的一次籃球比賽上摔折了手臂。
怎么了?她只覺得他聲音里隱約帶著痛苦,連忙往他那邊挪了挪,你不舒服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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