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,你們別說了。秦千藝低頭擦了擦眼角,語氣聽起來還有點生氣,故意做出一副幫孟行悠說好話的樣子,孟行悠真不是這樣的人,要是我跟遲硯真的分手了,也絕對不可能是因為她。
孟行悠平時鬧歸鬧,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還是知道輕重。
——孟行舟,你有病嗎?我在夸你,你看不出來啊。
那你要怎么做???又不可能堵住別人的嘴。
刷試卷的時間比想象中過得更快,孟行悠訂正完題目,計算了一下分數(shù),又是在及格線徘徊。
我覺得這事兒傳到老師耳朵里,只是早晚的問題。但你想啊,早戀本來就是一個敏感話題,現(xiàn)在外面又把你說得這么難聽,老師估計覺得跟你不好交流,直接請家長的可能性特別大。
孟行悠撐著頭,饒有意味地盯著她,沒頭沒尾拋出一句話:你聽說過施翹嗎?在隔壁職高有個大表姐那個。
遲硯抓住孟行悠的手,微微使力按住,她動彈不得又不能反抗,情緒涌上來,連臉都像是在冒著熱氣似的。
孟行悠一只手拿著手機,一只手提著奶茶,看見門打開,上前一步,湊到遲硯眼前,趁著樓層過道沒人,踮起腳親了他一下。
可是現(xiàn)在孟行悠的朋友,你一句我一句又說得這么理直氣壯,生怕他們不去求證似的,哪里又像是撒謊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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