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硯腦中警鈴大作,跟上去,在孟行悠說第二句話之前,眉頭緊擰,遲疑片刻,問道:你不是想分手吧?
她的長相屬于自帶親切感的類型,讓人很難有防備感,然而此刻眼神不帶任何溫度,眉梢也沒了半點笑意,莫名透出一股壓迫感來。
景寶跑進(jìn)衛(wèi)生間,看見澡盆里空空如也,傻白甜地問:哥哥你怎么把四寶洗沒了?。?/p>
遲硯走到盥洗臺,擰開水龍頭沖掉手上的泡沫,拿過景寶的手機,按了接聽鍵和免提。
遲硯緩過神來,打開讓孟行悠進(jìn)屋,門合上的一剎那,從身后把人抱住,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,咬了咬她的耳垂,低聲道:悠崽學(xué)會騙人了。
隨便說點什么,比如我朝三暮四,風(fēng)流成性,再比如我喜歡男人,我是個同性戀,這種博人眼球的虛假消息,隨便扔一個出去,他們就不會議論你了。
我脾氣很好,但凡能用嘴巴解決的問題,都犯不上動手。孟行悠拍拍手心,緩緩站起來,笑得很溫和,我尋思著,你倆應(yīng)該跟我道個歉,對不對?
五中的高三生可以不用住校,暑假放假前,孟母就開始為孟行悠張羅校外住房的事情。
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腦回路震驚到,好笑地看著她:我為什么要分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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