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現在季節(jié)不對,春耕時忙成這樣很正常。
當把那人背到背上,張采萱才看到他背上斜斜劃開一個大傷口,幾乎貫穿了整個背部,皮肉翻開,不過因為背上沒肉的原因,傷口不深,也沒傷到要害處。張采萱見了,皺眉道:公子你可不厚道,你這樣一天能離開?
身體上的疼痛,確實沒有人可以代替。他語氣里滿是擔憂,張采萱的嘴角已經微微勾起,不覺得嘮叨,只覺得溫暖。
秦肅凜攬著她的腰,聞言摟得更緊,輕輕嗯了一聲,將被子往上拉了些,睡。
剛剛從后門進了院子就聽到大門處有敲門聲,張采萱上前打開,原來是吳氏。
張采萱拖著麻袋,一本正經道:我又怎能坦然讓他照顧?
秦肅凜有些詫異的看他一眼,道:你沒必要告訴我名字。
轉眼到了五月,還記得去年兩人成親就是去年的現在,那時候天氣很好 ,哪怕是荒地里的苗都長勢喜人,今年的今年的還全部都是荒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