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唯一聽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擰了起來,隨后道:那你該說的事情說了沒?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機,給我外公開了很多年車。容雋介紹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容雋安靜了幾秒鐘,到底還是難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難受
容雋得了便宜,這會兒乖得不得了,再沒有任何造次,傾身過去吻了吻她的唇,說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來。
我要謝謝您把唯一培養(yǎng)得這么好,讓我遇上她。容雋說,我發(fā)誓,我會一輩子對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朧朧間,忽然聽見容雋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下午五點多,兩人乘坐的飛機順利降落在淮市機場。
做早餐這種事情我也不會,幫不上忙啊。容雋說,有這時間,我還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畢竟每每到了那種時候,密閉的空間內氛圍真的過于曖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夠的理智閃快點,真是不知道會發(fā)生什么事。
容雋也氣笑了,說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嗎?剛剛在衛(wèi)生間里,我不也老老實實什么都沒做嗎?況且我這只手還這個樣子呢,能把你怎么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