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說的很有道理,好,我給所有人適應的時間,全體解散,抱著自己的被子回宿舍,我會讓各個教官教導你們,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,把被子疊好。
她好像聽都沒聽,他還問她有沒有吃醋,結果她又說了什么?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她站出來的那一刻,她覺得蔣少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肖戰(zhàn)沒理周圍的視線,甚至沒空去管還躺在地上的顧瀟瀟,直接轉身就走,看背影,有些倉促,看步伐,有些凌亂。
事實上只有他自己知道,那一刻他多想把她藏起來,不給任何人看到。
任東聽了,隨后嗤笑一聲:我承認她體力不錯,但不代表她比我厲害。
他默默的用腳把煙頭碾滅,而后機械的拿著牙刷,對著鏡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齦刷到流血,壓根紅腫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閉上眼睛睡覺。
顧瀟瀟啞然:我這不正在反思嗎?可問題是沒反思出來呀。
任東目光復雜的看著顧瀟瀟,看來她之前一直都在藏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