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似乎遲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知道莊依波再回到小餐桌旁邊,對上她幾乎癡迷的目光,伸出手來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,你魔怔了?對著我發(fā)什么呆?
莊依波沒有刻意去追尋什么,她照舊按部就班地過自己的日子,這一過就是一周的時間。
一來是因為霍靳北曾經(jīng)遭過的罪,二來是因為莊依波。
這一周的時間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來,每次回來,申望津都已經(jīng)在家了。
一瞬間,莊依波心頭驀地一緊,一下子伸出手來捏住了他的手。
如今,她似乎是可以放心了,眼見著莊依波臉上再度有了笑容,話也重新變得多了起來,沒有比她更感到高興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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