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由得說:男人有錢就變壞,沈宴州,你以后會不會也變壞?
兩人一前一后走著,都默契地沒有說話,但彼此的回憶卻是同一個女人。
顧知行一臉嚴肅地點頭:我只說一遍,你認真聽??!
顧芳菲不妨他踹過來,沒躲開,好在,馮光眼疾手快,把她拉到了一邊。
但兩人的火熱氛圍影響不到整個客廳的冷冽。
姜晚溫婉似水,喜好穿白色的長裙,行走在花園里,總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。他們都對她心生向往,無數(shù)次用油畫描繪過她的美麗。但是,美麗定格在從前。
顧芳菲眨眨眼,吐了下舌頭,花癡地看著馮光。這保鏢真帥真男人,就是有點眼熟,好像在哪里見過。她皺起秀眉,想了好一會,也沒想出來。
感覺是生面孔,沒見過你們啊,剛搬來的?
他不是畫油畫的嗎?似乎畫的很好,為什么不去搞油畫事業(yè),突然進公司啊?難不成是為了做臥底來的?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側(cè)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側(cè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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