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跟著容雋從衛(wèi)生間里走出來的,還有一個耳根隱隱泛紅的漂亮姑娘。
喬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擔心他,自顧自地吹自己的頭發(fā)。
喬仲興靜默片刻,才緩緩嘆息了一聲,道:這個傻孩子。
片刻之后,喬唯一才驀地咬了牙,開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決嗎?
喬唯一聞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還真好意思說得出口呢。
一秒鐘之后,喬仲興很快就又笑了起來,容雋是吧?你好你好,來來來,進來坐,快進來坐!
誰要他陪??!容雋說,我認識他是誰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著,想要找人說說話,難道找這么一個陌生男人聊天?讓我跟一個陌生男人獨處一室,你放心嗎你?
容雋聞言,長長地嘆息了一聲,隨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課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讓我一個人在醫(yī)院自生自滅好了。
兩個人去樓下溜達了一圈又上來,一進門,便已經可以清晰地看見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雋身上打轉。
聽到這句話,容雋瞬間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湊過去,翻身就準備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