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將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時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頭來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說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覺。
洗完澡,顧傾爾抱著干凈清爽的貓貓從衛(wèi)生間里出來,自己卻還是濕淋淋的狀態(tài)。
欒斌一連喚了她好幾聲,顧傾爾才忽地抬起頭來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,忽然丟下自己手里的東西轉頭就走。
片刻之后,欒斌就又離開了,還幫她帶上了外間的門。
好一會兒,才聽顧傾爾自言自語一般地開口道:我一直想在這墻上畫一幅畫,可是畫什么呢?
所以我才會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書,或者做別的事情。
眼見他如此糾結猶豫,傅城予便知道,這背后必定還有內情。
可是今天,顧傾爾說的話卻讓他思索了許久。
傅城予接過他手中的平板電腦,卻用了很長的時間才讓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復了那封郵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