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往復幾次,慕淺漸漸失了力氣,也察覺到了來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
我又沒睡在你床上,我哪里知道呢?陸沅說。
誰知道剛剛拉開門,卻驀地撞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。
霍柏年聽得一怔,還未來得及開口,便又聽霍靳西道:上次我媽情緒失控傷到祁然,據(jù)說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時不小心讓媽給聽到了,您相信這樣的巧合嗎?
您是大忙人嘛。慕淺說,我這樣的閑人,自然不能經(jīng)常見到您。
慕淺看著他那張?zhí)煺鏌o邪的臉龐,緩緩笑了起來,可惜啊,你恒叔叔的家世,太嚇人了。
下一刻,陸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聲:舅舅。
嘆我失去了一個伯樂啊。慕淺回答,他之前找我替他做事,我很心動來著。
這一吻本沒有什么特別,床笫之間,霍靳西各種親密小舉動原本就很多,纏人得很。
這邊霍祁然完全適應新生活,那一邊,陸沅在淮市的工作也進展順利,慕淺和她見面時,輕易地就能察覺到陸沅對這次淮市之行的滿意程度,仿佛絲毫沒有受容恒事件的影響,一時倒也完全放下心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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