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雋卻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進了自己的被窩里。
她主動開了口,容雋便已如蒙大赦一般開心,再被她瞪還是開心,抓著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容雋聽了,哼了一聲,道:那我就是怨婦,怎么了?你這么無情無義,我還不能怨了是嗎?
容雋聞言,長長地嘆息了一聲,隨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課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讓我一個人在醫(yī)院自生自滅好了。
喬仲興靜默片刻,才緩緩嘆息了一聲,道:這個傻孩子。
容雋!你搞出這樣的事情來,你還挺驕傲的是嗎?喬唯一怒道。
容雋那邊很安靜,仿佛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喬仲興拍了拍她的臉,說:我女兒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見到這樣的情形,喬唯一微微嘆息了一聲,不再多說什么,轉頭帶路。
喬仲興靜默片刻,才緩緩嘆息了一聲,道:這個傻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