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問:我為什么要生氣?
我脾氣很好,但凡能用嘴巴解決的問題,都犯不上動手。孟行悠拍拍手心,緩緩站起來,笑得很溫和,我尋思著,你倆應該跟我道個歉,對不對?
陶可蔓聽明白楚司瑤的意思,順口接過她的話:所以悠悠,要么你等你父母通過老師的嘴知道這件事,然后你跟他們坦白;要么就你先發(fā)制人,在事情通過外人的嘴告訴你爸媽的時候,你直接跟他們說實話。
遲硯走到盥洗臺,擰開水龍頭沖掉手上的泡沫,拿過景寶的手機,按了接聽鍵和免提。
孟母孟父顯然也考慮到這個問題,已經(jīng)在幫孟行悠考慮,外省建筑系在全國排名靠前的大學。
我覺得這事兒傳到老師耳朵里,只是早晚的問題。但你想啊,早戀本來就是一個敏感話題,現(xiàn)在外面又把你說得這么難聽,老師估計覺得跟你不好交流,直接請家長的可能性特別大。
遲硯的手撐在孟行悠的耳邊,她能清晰地聽見他的心跳聲,一聲一聲沉重有力,在這昏暗的空間里反復回響。
孟行悠說起瞎話來,臉不紅心不跳的:我覺得八十平米對我來說不算小了,特別寬敞,房子太大我晚上會害怕的。
可是現(xiàn)在孟行悠的朋友,你一句我一句又說得這么理直氣壯,生怕他們不去求證似的,哪里又像是撒謊的?
這正合遲硯意,他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,說:今天我舅舅要過來吃晚飯,我回公寓應該□□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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