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第三次過來的時候,顧傾爾終于吃完了早餐,卻已經(jīng)蹲在內(nèi)院角落的一個小花園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雜草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說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覺。
信上的筆跡,她剛剛才看完過好幾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現(xiàn)在是凌晨四點,我徹夜不眠,思緒或許混亂,只能想到什么寫什么。
好一會兒,才聽顧傾爾自言自語一般地開口道:我一直想在這墻上畫一幅畫,可是畫什么呢?
那你剛才在里面不問?傅城予抱著手臂看著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舉手,我肯定會點你的。
這事兒呢,雖然人已經(jīng)不在了,但是說句公道話,還是傾爾爸爸不對他跟以前的愛人是無奈分開的,再見面之后,可能到底還是放不下那段時間,他們夫妻倆爭執(zhí)不斷,傾爾的媽媽也是備受折磨。出車禍的那一天,是傾爾媽媽開車載著傾爾的爸爸,說是要去找那個女人,三個人當面做一個了斷誰知道路上就出了車禍,夫妻倆雙雙殞命后來,警方判定是傾爾媽媽的全責,只是這車禍發(fā)生得實在慘烈,所以警方那邊還有個推論,說是很有可能,是傾爾媽媽故意造成的車禍可是這么傷心的事,誰敢提呢?我也只敢自己揣測,可能是當時他們夫妻倆在車子里又起了爭執(zhí),傾爾媽媽她可能一氣之下,就幸好那個時候傾爾不在車上啊可是這種事情,誰能說得準呢?如果傾爾當時在車上,也許悲劇就不會發(fā)生了呢?
可是雖然不能每天碰面,兩個人之間的消息往來卻比從前要頻密了一些,偶爾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還是會帶她一起出去吃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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