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課后,遲硯和孟行悠留下來出黑板報,一個人上色一個人寫字,忙起來誰也沒說話。
遲梳心軟,看不下去張嘴要勸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遲硯放下手機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眼神掃到孟行悠身上時,帶著點涼意:很好笑嗎?
孟行悠心頭憋得那股氣突然就順暢了,她渾身松快下來,說話也隨意許多:你以前拒絕別人,也把話說這么狠嗎?
孟行悠捧著這杯豆?jié){,由衷感慨:遲硯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這個人戀愛沒談過,照顧人的本領(lǐng)倒是一流的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這幾年遲硯拒絕過女生不說一百個,也有幾十個,孟行悠是頭一個敢把這事兒擺在臺面上跟他論是非的人。
這點細微表情逃不過遲硯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寶的頭上,不放過任何一個讓他跟外界接觸的機會:悠崽跟你說話呢,怎么不理?
遲梳的電話響起來, 幾句之后掛斷, 她走到景寶面前蹲下來摸摸他的頭,眼神溫柔:這兩天聽哥哥的話,姐姐后天來接你。
孟行悠涂完卷軸的部分,瞧著不太滿意,站在桌子上總算能俯視遲硯一回,張嘴使喚他:班長,你去講臺看看,我這里顏色是不是調(diào)得太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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