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。喬仲興說,兩個人都沒蓋被子,睡得橫七豎八的。
容雋,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。喬唯一閉著眼睛,面無表情地開口道。
喬唯一從衛(wèi)生間里走出來的時候,正好趕上這詭異的沉默。
我沒有時間。喬唯一說,我還要上課呢。
喬唯一這才終于緩緩睜開眼來看著他,一臉無辜地開口問:那是哪種?
一秒鐘之后,喬仲興很快就又笑了起來,容雋是吧?你好你好,來來來,進來坐,快進來坐!
喬唯一聽了,忽然就揚起臉來在他唇角親了一下,這才乖。
容雋聽了,哼了一聲,道:那我就是怨婦,怎么了?你這么無情無義,我還不能怨了是嗎?